在特技圣殿 Organya的碎片时光
栏目:新闻资讯 发布时间:2024-05-20
 尤其滑翔伞特技在中国的发展,我还记得2018年,几位中国的飞行员先后完成了无限筋斗的特技动作,当时我在文章中写了一句线年)视作中国滑翔伞特技飞行的元年。  写了那篇文章的几天之后,我在法国,与我同行的法国滑翔伞杂志的主编Michel Ferrer,突然让我与一位迎面而来的飞行员合影,之后他向我介绍说这是Raul Rodriguez,说他被称为“特技之父”。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被称为之父的人竟然不是

  尤其滑翔伞特技在中国的发展,我还记得2018年,几位中国的飞行员先后完成了无限筋斗的特技动作,当时我在文章中写了一句线年)视作中国滑翔伞特技飞行的元年。

  写了那篇文章的几天之后,我在法国,与我同行的法国滑翔伞杂志的主编Michel Ferrer,突然让我与一位迎面而来的飞行员合影,之后他向我介绍说这是Raul Rodriguez,说他被称为“特技之父”。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被称为之父的人竟然不是一个老头子。

  2020年,我翻译了一些滑翔伞特技飞行的动作,在Super Stall to Infinite Tumbling这个动作的翻译后面,我简单写了下这个动作的来历,我说等有空细说这背后的故事。

  而就在前几天,2024年5月11日,在西班牙Organya的天空,来自中国的飞行员蒋凯初次成功完成了这个动作。

  就在我低头看旧帖时,听见空中传来声音,我抬头一看,啊,谁这么低空在做无限筋斗啊……

  一位刚降落的法国飞行员已经掏出了手机在拍,看他那有些激动的神情,在翻筋斗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飞行员降落后,虽然辨识人脸一直是我的弱项,但我也认出了那正是Raul Rodriguez。

  他说:我知道了,你是等着哪天Bicho喊你 Seven big sisiter时,你才会开聊。

  话说当我认出降落的正是Raul时,而就在那时我正好读到5年多前的旧帖的评论区里有人评论:15年前,无限筋斗还没有诞生……但现在它已经是现实。

  就在我读到这句评论时,世界上第一位做出无限筋斗的飞行员就正好经过我面前。

  我说来了这么多天,正想着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他呢,我们聊到了阿凯,他说起阿凯前几天完成的动作,他说阿凯在这里学到了很多。

  我说我还没来西班牙时,就收到了阿凯发来的他跟Raul第一次见面时的视频,我说阿凯告诉我他都激动得哭了,Raul笑了,我说我完全能理解阿凯当时的心情。我对Raul说他是太多人的偶像,我跟他说我还读到过Jack Pimblett在2016年初次来到Organya时,初见到他的心情,Jack当时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他与Raul在Organya起飞场,Raul正在对他进行动作指导,Jack说这张照片无疑会是他最喜欢的照片之一,因为他把Raul的签名贴在家里的墙上5年了,而此时此刻Raul正在对他进行指导。

  我的矜持以及一贯具有的抽离感让我不至于像一个小迷妹一样表现出异常的激动。我通过叙说别人见到Raul的激动,来表达我自己的情绪。

  当Raul去跟降落场其他飞行员打招呼时,我继续云淡风轻地坐着,低头看着我的手机。

  想着两个多小时前我跟着一群羊过桥上山,看到远处有个人正在山路上清扫从山体上滚落下来的碎石。

  一直走到很下面的时候,看见Felix仍然在扫石头。我过去跟他打招呼,顺便跟他说刚刚遇见他弟弟Raul了。我问他今天在这扫了多久,他说差不多2个半小时吧,我问他多久清扫一次路面,他说今天是第一次,却就正巧被我看见了,他说这条路至少十年没人清扫过了。我说那下次清扫能不能发个消息告诉我,我也要与他一起清扫。

  我很喜欢Organya,但是又有些亏欠感,因为我来这里只是得到,却没有付出,不用付场地费,没有上山费,我向来不是一个心安理得坐享其成的人。

  我会想到降落场的桌椅板凳是有人花钱买来的,卫生间是有人出钱修建的,每次使用都会产生水费,而且卫生间里还有手纸常备,也会想到起飞场的地毯是有人付钱铺的。

  我在国内去一些场地飞时,会感念场主的接待与照顾,所以通常会写一些文章在网上分享,作为我的感谢。

  但Organya几乎没有什么商业氛围,降落场是当地飞行员租的,他只在周末带一些客人来体验双人。

  这与我过去去过的尼泊尔的博卡拉与土耳其的Oludeniz都不一样,这里更纯粹。

  但那天我坦诚说,我有写一些关于滑翔伞的文章,而且也写到过他们的传奇家族。

  我笑了,问他爸爸现在还飞吗?他说还飞,说他爸爸过几天也会过来,说他妈妈已经不飞了。

  当然,我们也会聊到阿凯,Felix也说阿凯在这里学到很多,各方面都有进步,无论是飞行技术还是英语甚至是西班牙语。

  Theo de Blic在接受justAcro采访时,说完成失速进无限筋斗,Egor是个关键人物,他说Egor第一年来到Organya时,不会英语,后来他发现这很重要,等第二次他再来时,就已经会说一些英语了。

  这些年我可能与住在同城的同学很少能碰面,但是与来自不同国家的飞行员们却常常会在不同的国家遇见。

  昨天在降落场,我找到一个女孩子,悄悄碰碰她的手,问她是否叫Reggie,她说是,我说Niall叫我向她问好。(Niall是认出了我发给他的我的降落视频中的一只狗,那只狗的主人正是Reggie)

  当时在旁边的来自英国的飞行员Ben听见了,说了声:Rachel认识所有人。

  也因此,来到了Organya,我就好像回到了家,有了归属感。不再像在英国背包独自游荡时那样,每天都想:我真是看够了风景,不想再看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位来自英国的摄影师,这位摄影师正在给Raul及他的家庭拍摄一部纪录片。

  Raul跟降落场的飞行员包括我在内都打了招呼后,跟摄影师在旁边桌子旁坐下开始聊事情。

  当然去啊,我现在好像强迫症一样,上山、下山路上,看到那些碎石,都好想下车去清扫一下。

  今天是我们一起清扫路面的第三次行动了。最开始是他一个人独自的行动,后来有了我的加入,昨天又有了Sue的加入。

  以至于昨天工具不够,就像Sue说的:谁没工具谁尴尬。有一会儿我手里没工具,站在山路上实在不知道干啥,我灵机一动跑去包里翻个橙子塞给Felix,叫他休息一下,说轮到我了,顺手就夺下了他手里的铲子。结果他放下橙子,又不知道用了什么理由,抢下了Sue手里的扫把。

  昨天清扫时,Bicho Carrera开车经过时特意停下,从车里递出饮料,可是问到我时,我竟然拒绝了,后来想想有些后悔,以后我会说:曾经有位红牛运动员要给我赞助一瓶红牛饮料,可是我竟然没有接受!

  今天Felix准备了足够的工具,但昨天图片中这块顽固的地方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顽固,我们已经是第三次试图清理这块地方,我用他带来的一个尖尖的不知道叫啥名字的很重的工具去凿,凿了几下就凿不动了,交给Felix,他努力过后,说还是先忘了这块地方吧。

  我们辛苦干了两小时后,Felix忍不住打电话到降落场,我听不懂西班牙语,Sue说他在摇人,叫降落场再来些人,带上冰可乐,好像是说我们两个中国女生都在这帮忙辛苦干活,你们好意思不来吗?

  这一喊,还真喊来了两个帮手,上来的是Raul和来自法国的Antoine。

  我们这先头部队三人组,也就是休息了吃橘子的功夫,之后我们就拿起铲子扫把继续干活儿了。

  整整干了四小时啊,还好后来下雨了,而且雨还下大了,不服输的联合国清扫小组终于有理由停工了,明日继续……

  未来若有中国特技飞行员来到此圣殿,可以想起曾经有两位中国弱女子在这条上山路上洒下了辛勤的汗水,我的手都起了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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